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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见。

【勋白日特别贺文】一个关于我们如何和好的故事(ABO)

各位,好久不见。

2014年的8月22日,是那张经典的机场左肩照诞生的日期。

此后我们就拥有了勋白日。

2016年我第一次参与了勋白日贺文,写了《指针》,但是个结局并不美好的故事,毕竟关键词是“悲伤”。

2017年我和橙子联合更文,写的《Mr.Milkshake》因为点赞数不够,没能放出结局(后来新年发了后续><)

今年,实在是力不从心,我只能自己写写。这是一个甜蜜的、胡闹的,但又不知该如何起名字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他们如何走向happy ending的故事。

 

祝大家节日快乐(嘻嘻)

 

   

一个关于我们如何和好的故事/ABO

  

一、

  

故事开始之前,交往五年等同结婚的吴世勋与边伯贤认真讨论了如何分手的细节,包括如何分置两个人的物品,如何向双方的好友亲朋转达,拖延了很多时间,把毫无意义的细节也搬上台面,却始终没有一方质疑这样麻烦的分手过程时候必要。

 

同时,不知是有心或无意,没有人谈到分开后omega的信息素补给会成为一个很糟糕的问题。

或许一个是有心而一个是无意的。

这世界上没有被标记过还能独立过得快活的omega吧。吴世勋想着。

  

二、

   

故事开始的一幕,边伯贤与下属们聚会的餐馆正好在吴世勋的医院旁边,他的预感很准,两桌人坐得很近,好在周围都是知情人,谁也没有主动提及欸你前男友在对面哦这种事情。

 

边伯贤在某杯酒下肚的瞬间心跳猛地加速,他感觉不妙,隐匿多年的omega信息素似乎有在同事面前爆炸的迹象。

 

他绝望地想,都是吴世勋这个混蛋害的。

他们太久没有见面了,而这个身体还记得他。

 

吴世勋是不喝酒的,他拿着果汁抿了一口,随即瞥了边伯贤的方向一眼,仿佛也察觉到什么。他看见边伯贤匆忙从座位上起身去往洗手间的方向。

 

随即他拿过自己的外套,说有事要走,便也跟了过去。

  

边伯贤正在慌乱地从口袋里翻找人工信息素和隐匿剂,他辛苦多年拼死装的B,不能被这样平凡的晚饭结束。

 

而吴世勋走进来,他还未察觉,慌乱中喘息声变得模糊暧昧,吴世勋从身后把他搂过,带进其中一个隔间,落了锁。

 

边伯贤仰头看他时已经双眼通红,他慌得不行,本能里钻出来的脆弱向吴世勋求助,告诉他:“世勋……我好像藏不住了……”

吴世勋两指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抬头,表情淡漠却也无奈,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边伯贤拉住他的衣角,眼泪快要掉下来。

 

两个人其实都清楚,这副模样吴世勋是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片刻的沉默后,吴世勋把手上的外套罩在他头上,对他说:“盖好脸,我背你出去。”

他迟疑地搂住吴世勋的脖颈的时候,听见这家伙好气好笑地说,“还说要分手呢。”

 

边伯贤搜刮了半天也无话可说,只能用力搂住他,把脑袋藏在他身后。

 

然后一句从某个情感类公众号看来的鬼话猛地跳进脑海:共同的秘密促进情侣之间的感情联系,同时也是很多亲密关系的基础。边伯贤的秘密只有吴世勋知道,他从大学以来就用生命在装B,大量的隐匿剂给他安心又让他不安,而吴世勋是他的医生。

 

说起来,在床上他会不停地用吴医生来称呼吴世勋,平常却又像个普通的情侣一样叫他的名字。他的小心思是希望吴世勋在每天的工作中都能时时刻刻想到自己,想到在搞自己时候的心情。

 

他曾经用很多心思来谈恋爱。

然而也很快把这些精力用来维护虚假身份。

 

吴世勋把他从后门背出餐馆,放进自己的车后座,原本安顿好他就要去发动车子的,看他皱眉的模样又停了下来,俯身去挑逗他:“不是要和我分手吗?”

 

这个问题,他刚才就问过了,而那时听起来很真诚而无奈,此刻明显是在欺负人。边伯贤嘟着嘴撇过脸不理他,被他又捏着下巴转回来,吴世勋换了姿势俯在他身上,把鼻尖凑到他颈窝去嗅他的草莓甜香,又问:“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人闻到你的香味呢?虽然我也没有意见。不过边伯贤,我的看法并没有变,我还是认为,你的隐藏是没有意义的自卑心作祟,是我眼里你做过的最低级的事情。”

  

他说得不留余地,甚至比诱发分手的那句话更残忍。

边伯贤却十分清楚他的话背后的意思。清楚到他一刀子戳在心口,却又温柔地敷上了伤药和止血棉花。

 

吴世勋并没有造成他任何的自卑心,也并不将他视作玻璃娃娃来照顾,可同时,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爱人用自残的方式来维护自己职场的地位。用吴世勋的话说,他作为第二医院心脑血管方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濒死在他手里活过来的病例不在少数,可边伯贤却固执地不肯改变那些病态的生活习惯,甚至用情侣的身份来麻痹吴世勋的医生本能。

 

分手那天吴世勋说,“我真的不能忍受我的男朋友每天都用超过平常人剂量的毫无意义的隐匿剂来遮盖自己与生俱来的香气,你在慢性自杀,却指望一个医生快乐且安心地接受,我觉得太过分了。”

边伯贤连争吵的力气也不想有,直接回答:“那就分手,你受不了我我也受不了你,我现在只要躺在你旁边,一句旁的都听不到,全在嫌弃我。我过得好不好是我的事。”

而后吴世勋冷笑:“你这是在谈恋爱吗?是你自己的事?”

 

总之不欢而散。

 

但此刻,整辆车优越的避震性能都被两个人的行为推翻,衣裤凌乱地挂在前排座椅,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又放肆。边伯贤被他抱在腿上,顶得神魂颠倒,尖叫不断,久违的行为让他百倍地兴奋,同时又因为关系的悬而未决感到绝望,继而这绝望又变成空间太狭窄真的很难伸展身体的委屈,以及,想起自己分手后几乎等同和守身如玉的行为有些羞耻起来。吴世勋脑内没有弯弯绕,只有一条主线,就是干,抓着他的腰往下按,一边还平静而有力地问他:“还分手吗?”

     

边伯贤被他弄得眼泪挂了一串在脸颊,摇头要说不,发不出声音,脑袋还给磕了一下。吴世勋噗嗤一下笑出来,停下动作去摸他的脑袋,而后把他搂在胸口问他:“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难过的?”

 

边伯贤脑袋很疼,屁股也不太舒服,只能把下巴搁在他肩膀艰难地摇头。而后吴世勋换了顶他的方向,自己因为汗湿的座位差点滑下去好几次,但手掌还始终放在他小巧的后脑,犹豫不过0.5秒,他抬头去吻边伯贤,把他草莓味的嘴唇含住,不做别的动作,把人憋得一口气倒不过来,抬手用力掐了吴世勋的胸肌。

 

混沌之间边伯贤突然回答了他的问题:“那你以为,只有你哭了吗?”

  

三、

  

下车时吴世勋还要他自己走,边伯贤差点随手捡起袜子塞他嘴里,累得连话也不想说。吴世勋催了几下发觉催不动,只好又把人折腾到背上背回家。开灯时边伯贤哼哼着往他颈窝钻,一副受不了光线的模样。

 

其实只是假装看不见屋里并没有变化的布局。

他甚至一眼就注意到,有一双和自己从前那双一模一样的人字拖摆在门边。

 

吴世勋很喜欢人字拖。

他们有好多双情侣拖。

 

但是到吵架的那天,只剩下这一双。

         

边伯贤窝心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吴世勋进门把他放在床上,去浴室开了按摩浴缸放了温水,就来把他抱进去了。

  

四、

  

结束的次日清晨,吴世勋照常起床去上班,给他留了喜欢的奶黄包和甜豆奶在电饭煲里。不过到他下午下班回来边伯贤还是没睡醒。

 

边伯贤被他叫醒后又被他捞着后背抱起来搂在怀里,像个抱小孩的姿势一样,他睡意还没退,便顺势抱着他的肩膀。

 

接着听见吴世勋把昨晚翻来覆去说了不知多少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还分手吗?”还以为下一句是什么深情告白,边伯贤差点蓄起眼泪,结果只听见他说:“不分了就起来吃饭。”

 

边伯贤软乎乎地把睡热的脸颊凑进他颈窝里,回答他:“不分了。”

  

五、

  

事实上,边伯贤一直以为会是自己先服软。

 

一方面,他是一个omega,一旦分手周期超过了三个月他就非常危险。另一方面,他觉得在自己和吴世勋之间,他是那个意志力比较脆弱的一方。

 

这种脆弱是多方面的,比如他的弱点本来也比吴世勋多,比如他的确认为自己依赖吴世勋的程度极高,比如他一度爱吴世勋爱得感觉自己不能呼吸,想到他就想扑在床上疯狂打滚变身十六岁中二病少年。搬完家的那个夜晚,他抱着吴世勋帮他在娃娃机里夹到的小兔子,哭了整晚。他才明白断了线的眼泪也是真实生动的描写,黑暗中本就模糊的视线只剩泪光折射的窗外的些微光点。

 

那时他想到,自己生命的光线就这样随着任性而枯燥的一句分手熄灭了。

 

长期地隐瞒性别把他的世界缩小在一个角落,他小心隐藏,努力扮演,最后只有吴世勋这个名字,成为他看这个世界的一扇窗。

 

他比身边人都要迫切,想爬上高位,想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大概是能匹配上吴世勋的那种厉害。

 

而后来似乎开始变得委屈,因为没有得到吴世勋额外的喜欢和照顾,反而是越来越多的冷眼、指责和争吵。

 

脱身出来之后边伯贤才醒悟吴世勋的淡漠只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自己过得辛苦,他有多挣扎吴世勋又如何看不出来。

他是误读了吴世勋的所有情绪和表情。

 

那时他站在自己家门外,抱着最后一个要带走的双肩包和忽然变得清楚的心思。却忍着眼泪按了电梯的向下键。

   

六、

  

吴世勋听到他的心思一定会笑出来,然后开始着手准备欺负他。

大概会弄哭再说。

 

边伯贤因为过度使用隐匿剂经常头疼,吴世勋没有对策,药物可能形成依赖,不吃又看着他痛自己也浑身难受。最终选择的办法是把他搂在胸口给他轻轻地揉太阳穴。

 

这家伙总是揉着揉着就跑题,吴世勋总有办法能忍住不碰他。

 

他并不是冷感,而是作为男朋友以及一名优秀的医生,他实在没有心思在自己男朋友头疼得脸色苍白的时候还想着要扒他裤子。

 

吴世勋一向不乐得解释自己,他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和说辞,当然他本身也优秀而正直无可指摘——不是指取向。

 

交往是吴医生先跨界引发的举动。边伯贤是一个很特别的病人,他不假装坚强也没夸大病情,这一点本身就蛮奇怪,同时他还表示,比起看病,他更希望吴医生给他个机会和他结个婚。

 

吴世勋那时挑眉看他,说:“我觉得和一个装B的O结婚真的很麻烦。”

边伯贤摆摆手,“那就不结婚啊,睡个觉吧?”

 

事后回想,吴世勋认为自己一定被他逻辑的跳脱和出离吓住了。

 

而能把他吴世勋吓住的人,大概不会是普通人。那么,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他很喜欢拥抱,和任何人吴医生都不会乐得增加身体接触,但他喜欢抱边伯贤,因为身高差刚好,他嵌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很乖也很诱惑。

  

记忆里他最好看的时刻是标记。发情热中的边伯贤,浑身透着粉红,嘴唇被吻到肿得翘起,眼泪挂在眼角,一双下垂眼哭得发红可怜至极,双手胡乱抓着床单,希望Alpha把更多更多的气味灌注进来。

 

成结的阶段里边伯贤的青筋都爬上来,弄得他看上去更好吃了。

 

吴世勋永远记得自己咬他平滑的喉结时的疯狂。

 

没有爱,再多信息素都不会让他想要去咬一个正常人类的颈动脉。

 

那次发情期太过,之后,甚至有短暂的一段时间,边伯贤自发自觉地,拒绝吴世勋。

  

吴世勋很喜欢楼下的一家糕点屋,因为到冬季,他家的巧克力蛋糕上面总会点缀两颗草莓。他觉着那就是属于他和边伯贤的一款甜品。

 

不知何时起那家店面被遗忘,被关停。

等到某天吴世勋看见别的糕点屋挂出草莓季的牌子时才惊觉,属于他和边伯贤的那一家没有了。

 

吴世勋在分手的那天就开始计划和好后的生活。

 

他是很积极的一个好A。

 

当然也在撑不住想念的第二天哭了一次。

  

七、

  

所以,到底是怎么和好的呢?

 

有人这样问,吴世勋答不上来。

 

他更想问,分手过吗?

 

没有吧。

没毛病。

  

八、

  

故事的再一次转折在和好后的第二个月,边伯贤隐藏气味的时候有很多辅助手段,桌边的古龙水空盒就是怕某天藏不住了就假装那是工业香精的味道。

 

没想到还是有人发现了问题。实习的小男孩被使唤了成堆的搬运工作,路过边伯贤桌前碰到了一大堆物件,捡起来的时候小男孩十分不懂事地说,这个盒子空的,要扔掉吗?

 

旁边有人听见转过来看,突然也补充,好像没见过你用欸,是没了吗?

 

接着一连串的疑惑抛出来,某个时刻身后有人说,所以平常在你这里偶尔闻到那种很淡的味道,不是香水吗?

 

哪有人会自带香味的?

                

边伯贤从没想过暴露的一天会这么突然到来,早晨他还和以往的日子一样,享受吴世勋的morning call,然后吴世勋下楼给他买奶黄包和甜豆奶,他一边吃一边还和吴世勋计划今晚去吃顿烤肉。

 

面对同事的疑惑,边伯贤除了沉默竟然找不到别的对策,最后闯出人群落荒而逃,一路跑到吴世勋的办公室,甚至不管还有其他病人在诊室里,扑在吴世勋怀里慌乱地揪着他的衣领,不停重复一句话:“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这场面把周围的若干无关群众弄得一愣一愣,吴世勋专注地抱着他,吻他的发顶拍他的后背安抚他,一面眼神示意身旁的护士帮忙先行安顿病人。

 

而后把边伯贤带到自己的休息间,听他说了情况。

边伯贤前所未有的沮丧,“我不敢再见到他们……”

 

吴世勋发自内心地感觉这是好事,甚至走神想到,自己的好日子是不是要来了,边伯贤都变乖了,还马上要丢工作了。

 

当然是不能说实话了。边伯贤难过起来的模样莫名让他联想到在床上的表情,吴世勋矛盾地在内心指责自己,然后抱着他安慰他。

 

不需要太多花样,一句话就会让人有着落。

 

他对边伯贤说:“别怕,我都陪着你。”

 

有什么可怕的呢。相爱的人在对方身边时就是无所畏惧的。边伯贤曾经把这个词挂在嘴边放在签名,后来他也变得很害怕,大概是害怕男朋友不够喜欢自己。

 

现在呢,偶尔还是会害怕的。

怕吴世勋不给他买奶黄包吃。

 

这世界有很多小概率事件反复发生在一个人身上,让人怀疑自己的血统。比如他下楼去买早餐的话,就一定会遇到早餐摊的阿姨有事不来或者换地方摆摊,只有吴世勋下楼才能百分之百地遇见奶黄包做得很好吃的阿姨。

 

真的很不公平,明明吴世勋早餐除了粥不吃别的主食的。

 

边伯贤有时选择偷偷往他粥里加糖来发泄不满。

 

吴世勋会说,“你变可爱了。”说着如同吃不出那腻人的味道一样,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粥,还会色气地舔嘴唇和眨眼睛。

对此,边伯贤回应,“你变流氓了。”

 

而且是等级很高脸皮很厚的那种。

  

九、

  

边伯贤失业在家之后,开始认真考虑做一场奶黄包事业,搬了许多资料,认真研究店址、资金和运营,吴世勋由着他计划了很久,等到他准备得只剩下出去找店铺的时候才问他:“你会做奶黄包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行,那你先做一个来看看,好吃再开店。”

 

……

结果自然没开成。

  

十、

  

相爱五年闹过一次分手又和好了两年的情侣突然要办婚酒,双方的亲朋好友都很嫌弃两个人太折腾人。但是边伯贤实在闲出花了,他终于找到一项让他充满热情的活动,就是策划婚礼。

 

他说不好,只知道在翻看礼服和菜单的时候会有回到刚恋爱那阵的悸动。

 

吴世勋很破坏浪漫地问他,“你是为什么不考虑一下生娃?现在还办婚礼,有点晚。”

“晚你个大头鬼!”

“我说真的,你再不考虑备孕会错过最佳时机,对身体来说会增加负担……”

“啊啊啊谁要给你生娃娃啊!”

“……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我在帮你避孕?”

“???”

 

吴世勋叹口气,还以为自己摆在桌边如此显眼的Alpha用的口服避孕药很明显。思来想去给药的厂商写了投诉信,抱怨上面的字眼不够清晰明确,导致了消费者的误解甚至忽略了它的作用。

 

他写投诉信的同时,边伯贤打开了ABO百科全书,心虚地研究起Omega·生育的章节。等到吴世勋写完,边伯贤从书里抬头问他:“你很想要孩子吗?”

对这个问题,吴世勋花费了不少时间考虑如何回答,最后还是叹气,“也没有特别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还是不够多的样子。”

 

否则也不会主动避孕了。这个毫无生活常识只知道装B的omega是没法指望的,他大概中学生理课都没有认真听,omega的怀孕途径都没搞懂。

 

吴世勋在心里翻无数个白眼。

 

翻一半听见边伯贤笑着问他:“不然我们造个蜜月宝宝啊。”

 

白眼又转回来,吴世勋认真看他半晌,低头痴痴笑起来。

  

那就造一个吧。

 

不就是造人吗。

大概对这货来说不会比做奶黄包难太多的。

  

 

===

 

希望他们的故事永远都是美好哒。

 

也感谢陪伴我两年多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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